被红酒呛到的卫燃一边捶打着胸口一边连连咳嗽,坐在他旁边的阿拉丁则好心的帮他拍打着后背,同时却又格外笃定的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那个法国女富豪。”
“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人”
汉瓦德比了个大拇指说道,“我身边如果有那么多姑娘围着转,达拉尔恐怕会杀了我的。”
“达拉尔?”
原本正准备解释什么的卫燃愣了一下,擦了擦嘴角好奇的问道,“是你们之前的故事里的那个达拉尔吗?她现在是你的妻子?”
“没错!她是我的妻子。”
汉瓦德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有四个孩子,最小的也已经快大学毕业了。”
“她也是无国界医生吗?”
卫燃明知故问道,他之前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结婚了。出于尊重,他并没有过于细问这三个老男人的私人生活。
或许是出于对家人的保护,之前的闲聊中,他们也没有过于详细的提过各自的家人。
就连刚刚汉瓦德的那句自我调侃,最多也仅仅只能算说漏嘴罢了。
“没错”
汉瓦德点点头,“不过她现在主要做文职工作,十多年前椅涩裂的炮弹炸伤了她的腿,让她落下了残疾,她已经不适合在一线工作了。”
没打算继续问的卫燃灌了一口红酒,“我甚至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也不知道”汉瓦德叹了口气,同样灌了一大口红酒。
“聊些别的吧”
阿拉丁打了个响指,颇为八卦的再次问出了刚刚卫燃没有回答的问题,“所以到底是你的哪个女朋友?”
“那些漂亮的姑娘真的都是你的女朋友吗?”
库尔特跟着追问了一个引得负责开车的那个年轻人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卫燃的劲爆问题。
已经喝了大半瓶子红酒,此时正忙着自证清白却压根儿没人信的卫燃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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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乘车离开汽修厂的同时,汽修厂对面一家小酒馆二楼的窗子后面,正有个样貌平平的中年女人,将刚刚偷拍的照片通过邮箱发给了自己的雇主。
几乎就在这个中年女人收到一笔价值500欧元的银行转账的同时,卫燃等人乘坐的越野车,也开进了一片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农场。
“那里就是我姐姐克拉拉的墓地”
库尔特在带着卫燃见过他的妻子和孙子孙女之后,引着他走到了这片牧场的最高点,最终停在了一颗高大茂盛的雪松树下。
顺着库尔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这棵树的周围,生长着一大片已经过了花期的雪绒花。
在这片过于茂盛的雪绒花中间,还有一大一小两座墓碑。
大的那座墓碑上,依稀可以看清镶嵌着雪绒花的照片,墓碑上除了克拉拉·霍勒这个名字之外,还有一段简短的墓志铭:这里沉眠着一个正在做噩梦的小天使。
再看旁边那座稍小一些的墓碑,其上镶着一只圣伯纳的照片以及“这里有一只叫做阿道夫的忠狗,他一直在守护着自己的小主人。”这样一句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