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另一头的那栋二层小楼里,还有一道晃动的手电筒光束。
“缝纫机,你负责关门。”
卫燃拉住准备冲进去的热气球低声说道,“热气球,你解决看守孩子的那个,不要发出声音。”
“好”两人低声应了卫燃的安排,热气球更是从兜里拿出了一把多功能的瑞士小刀展开了刀刃。
“用这个吧”卫燃无奈的抽出刺刀递给了对方。
前者倒也痛快,干脆的收了那把开玩笑似的小刀,接过了卫燃递来的这把沾满了血渍,以至于握持的时候都难免粘腻腻的修长刺刀。
没有过多浪费时间时间,卫燃第一个迈步走进院子,径直扑向了那名正在施暴的武装分子。
几乎就在他抱住这名武装分子的头用力一扳发出嘎嘣一声脆响的同时,热气球也已经将那把刺刀捅进了看守孩子的士兵后腰,轻而易举的扎穿了肾脏,而最后进来的缝纫机,则放心的转身关上了铁门。
根本不等松开手里瘫软温热的尸体,卫燃已经取出拧着消音器的手枪,瞄准了从那栋小楼的一层里打出来的光束连连扣动了扳机。
压制对方的同时,他快步走过去拉近了双方之间的距离,顺便取出手电筒打出了一道光束。
几乎就在手枪弹匣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的时候,卫燃也已经走到了窗边,瞄准躲在壁炉边角处的那个人不小心露出的手肘最后一次扣动了扳机。
“啪!”
“啊——”
躲起来的那名武装分子手肘被子弹撞碎,他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砰!”
提前一步换上了AKM的卫燃瞄准对方因为剧痛不小心露出的一条腿又一次打出了一发子弹,并且不出意外的换来了新一轮的惨叫。
也不急着走进房间,卫燃就像一只耐心等待猎物血流殆尽的毒蛇一样,将枪口搭在窗台上,用另一只手拿着的手电筒压着带有刻痕的护木,等着对方反击,也等着身后同伴赶过来支援。
说来漫长,前后不足20秒钟,热气球便已经跑过来,同样将枪口架在窗台上说道,“好消息是一共只有3名敌人,坏消息是老家伙大腿上中了一枪,一只手的手指都被切掉了,缝纫机正在施救。”
“孩子们什么情况?”
卫燃说话间,又一次扣动扳机,准备的命中了对方刚刚探出来的枪口。
“还有几个孩子藏在一楼,就躲在壁炉的烟囱里。”热气球贴着卫燃的耳朵低声说道。
“看好他”
卫燃说话间接过对方还给自己的刺刀,终于猫着腰走向了房门的方向,换到另一扇窗子的边上小心的探出头,瞄准那个蜷缩起来的长枪党武装分子最后一次扣动了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过后,一枚炙热的弹壳砸在了脚边,那名敌人也身体一软没了动静。
推开房门,卫燃走进一片狼藉的房间,打算先将那具尸体拽出去。
只不过,当他看到那名眉心中枪的尸体的时候却不由的叹了口气,这人唇边胡须还是绒毛状态,他恐怕最多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吗了歌哔的...
卫燃含糊不清的咒骂了一声,将这尸体拖拽出去,面无表情的扒掉他身上的长枪党制服丢到一边,又一次进行了羞辱式的阉割,并且割掉了头皮盖在了那张过分年轻的脸上。
他这边将尸体拽到门口摆在大门外的时候,热气球也走进房间,将藏在壁炉烟囱里的几个孩子叫了下来,显然,这些孩子都是认识热气球的。
等卫燃抹干净手上的血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缝纫机却已经站了起来,愧疚又无奈的说道,“对不起,他...他不行了,失血太多了,但我手边连一把止血钳都没有。”
“不怪你,这不怪你。”
热气球解下方巾仔细的擦了擦那位老人满是血渍和眼泪的苍老面庞,把他抱到墙边的葡萄藤下低声说道,“我白天帮他们拍了一张全家福的,我还特意请拉玛过来,给他们每个人都拍了一张拍立得。”
一边说着,他也从这老人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用报纸仔细包裹的拍立得照片给卫燃和缝纫机看了看。
第一张小小的照片里,是这位老人和11个孩子的合影,第二张,是他抱着一个相框的单人照,相框里,是个看着很有气质的老太太。
重新将这两张小小的照片用报纸包裹好揣进兜里,热气球说道,“这位先生是艾哈迈德·艾尔·穆斯塔法,请记住他的名字吧,他是个合格的教师,他保护了11个孩子。”
“我们走吧”
缝纫机叹了口气,又接着他刚刚的话问道,“我们现在有11个孩子,我们该怎么离开这里?”
“我继续在前面冒充长枪党”热气球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在后面负责保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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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走吧。”缝纫机开口答道。
“先等等”
卫燃拦住了两人,指了指头顶说道,“刚刚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注意到了,所有的长枪党都是三人或者四人的小队,我们三个人,带着11个孩子,这样的队伍是不是太显眼了一些?”
“你是说正在高处窥视我们的人?”
作为前法外狙击手的热气球顿时猜到了卫燃想表达的意思,他也下意识的看向了科威特大使馆的方向——不知有意还是恰好,卫燃靠着的围墙刚好挡住了那栋七层大楼方向看过来的视线。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热气球干脆的将问题抛了过来。
“两种方法”
卫燃沉吟片刻后答道,“要么,我们多走几次,分批将孩子们带去医院。
要么,我们三个人分开,每人带三个或者四个孩子,拉开距离甚至走不同的路线回去。”
“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缝纫机忍不住问道。
“有,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