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棒国的杀手?”佳雅露出个微不可察的笑意,“或许吧。”
“你已经查到那个杀手的身份了?”杨哥显然从佳雅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些什么。
“你呢?你有什么线索?”佳雅转过身,靠着栏杆饶有兴致的问道。
“根据我的渠道,这个杀手似乎是代号伯劳鸟的一个混蛋。”
杨哥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这个人的风格非常明显,被他杀死的,基本上都是上颚中弹。而且他对10岁以下的男孩和女孩儿有特殊的癖好。”
“活动范围呢?”佳雅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我们的地盘上”杨哥给出个简洁的答案。
闻言,佳雅屈指弹将烟头弹到了船外的水面上,仰头看着夜空漫不经心的答道,“盯着冲绳的那一家人。”
“如果有人对它们一家动手呢?”杨哥追问道。
“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佳雅笑眯眯的提醒道,“只是盯着,什么都不用做,尤其不要起冲突。”
闻言,杨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的看着佳雅。
“我只是想看一场好戏,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佳雅一边往船舱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另外,帮我盯着我的大外甥和他的那两个狐朋狗友,最近一年不许他们去招核,敢去一次,就带我的大外甥去割一次痔疮。”
下意识的缩了缩菊花,杨哥划拉着后脑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两个狐朋狗友?”
“免电那个,还有喜欢穿女装的那个变态。”佳雅话音未落,已经钻进了船舱。
不久之后,刚刚拉走了腹泻水手的急救车又把水手送了回来,顺便也将被打了一针安定的老家伙给拉回了医院。
这天深夜,一条山打根死亡行军的刽子手回忆屠杀英澳两国战俘细节的视频出现在了网络上。
虽然这视频出现的突然,但却没有躲过海拉的姑娘们的监控,而在明暗两个海拉组织开始忙碌的同时,季马的私人飞机也平稳的降落在了温泉营地附近的跑道上。
虽然如今已经是华夏十一长假结束后的一周,但这里的游客却一点不见少,尤其那些小木屋和玻璃房子,除了给大家预留的房间之外,基本上处于住满了状态。
毫无疑问,这近乎原始的环境,以及用整座露天矿坑改建的滑雪场,外加一辆辆的驯鹿雪橇,轻而易举的便吸引了第一次来这里的姑娘们的注意力。
尤其此前从没见过雪,从没见过这么多雪,更没有体验过这么冷的气温的陆欣妲和艾格以及萨曼莎,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哪哪新奇。
拦住了试图吃一口雪尝尝的三人,季马和格列瓦二人热情的招呼着大家搭乘着雪橇车赶往了温泉营地。
只不过嘛,这姑娘多了,作为陪同的卫燃和季马也就愈发显得有些多余。
尤其卫燃这个需要装作受伤的历史学者,既不能去泡温泉又不能去滑雪,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躲在温暖的小木屋里,拉上窗帘和季马喝酒打发时间。
只不过,等到第二天,就连同样被遗忘的季马,都陪着格列瓦一起,带着后者未来的合作伙伴艾格以及陆欣妲离开营地赶赴因塔,一来去寻找能卖到热带的交易物品,二来也帮陆欣妲弄个俄罗斯联邦的合法身份。
如此一来,唯三能在白天陪着卫燃的,也就只剩下了一直想出去逛逛,但是肯定会吓到游客的狗子贝利亚,以及两只虽然怕冷但却一点都不消停的大耳朵狐狸。
左右闲着没事,他索性翻出了来因塔之前,戈尔曼从那三个倒霉鬼的嘴巴里拷问出来的情报。
这份儿已经被翻译成俄语的情报里,尤其让他关注内容,恰恰是相隔数千公里之外,佳雅从那个老人的嘴里拷问出来的东西。
只不过,相比佳雅那边详细到了家庭住址门牌号的信息,被戈尔曼反复拷问的那只花臂中年鬼子,却仅仅只交代了一家纹身店的地址。
小主,
按照拷问资料里的说法,这个纹身店的老板,年轻时候曾是招核某个黑帮组织里颇有名气的打手。
只不过如今这个时代,所谓的日本黑帮即便在电影里也早就已经是个过气的词汇,而那位在上世纪90年代颇有名气的打手,如今也已经成了屎盆子洗手,改行做起了纹身师傅,最多偶尔靠帮人催债赚点儿外快罢了。
而那位被卫燃抓住的花臂倒霉鬼,不但曾在鬼子的自慰队里自...服役过,而且后来还和那位纹身师傅加入过同一个帮派。
甚至按照他和那位店主的约定,如果他死了,他的整张皮都属于那位纹身师傅的。
也正因为有如此的关系,再加上那个花臂鬼子欠下了不少的赌债,那位纹身师傅才在某一天,主动问他是否想接一笔大生意,这才有了接下来的惨剧。
记下拷问资料里提及的纹身店地址,卫燃将纸质的拷问记录丢进了壁炉里。现如今,那三个活下来的倒霉鬼并没有被送到因塔,反而送到了遥远的极地小镇图拉。
显而易见,戈尔曼并不信任乌拉尔山东侧废弃军事基地里的那几个海拉姑娘们的看管能力。卫燃有理由怀疑,戈尔曼那个老家伙不但不信任她们的能力,连那些姑娘本身说不定都不信任。
“看来要亲自跑一趟招核了...”
重新躺在壁炉边摇椅上的卫燃在心底念叨了一句,同时也在琢磨着,该怎样进行报复。
显而易见,如果继续借助千叶戈男的身份进行报复就显得太假了一些,他的身份虽然好用,但却不能经常用。
另一方面,在找到那位纹身店的店主之前,他也根本不知道买凶找自己麻烦的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他倒是早就在安菲娅转发的视频里,看到了那个自述罪行的老东西,甚至都猜到了拍下那段视频的人非佳雅那个危险的女人无疑。
可即便如此,他却不能找对方索求任何的情报,而这,也算是他和佳雅不言自明的默契。
他这边暗戳戳的谋划着报复这件小事的时候,相距不过几公里远的针叶林里,一众姑娘们却两两一组的搭乘着驯鹿雪橇车,在米莎的带领下,各自擎着分配到手的武器,寻找着关乎晚餐的重要猎物——野兔。
“砰!”
穗穗最先扣动了扳机,她手里那支本属于卫燃的二战德军三管猎枪,也在一阵青烟中打出了一颗霰弹。
只可惜,这一发子弹除了在一颗松树的树干上留下了拳头大的一个疤之外,却根本不耽误那只肥硕的西伯利亚雪兔从众人眼前跑过去的轻盈步伐。
“砰!”
和穗穗坐在同一辆车上的隋馨也下意识的举起了温泉营地大批量采购的贝加尔湖牌IZH94型猎枪跟着打出来一发子弹。
这一枪就像发令信号似的,一时间,这片林子里也噼里啪啦的响起了杂乱的枪声。而那只兔子,也在卡坚卡姐妹和坦图以及米莎惋惜的注视下跑没了影子。
她们四个虽然同样分配了猎枪,但却并没有参与狩猎,否则的话,她们现在也不至于一整天都没有什么猎物收获了。
一周的时间转眼即逝,有关某历史学者遇刺的热度,也终于渐渐冷却下来。
取而代之的新闻,却是那位90多岁高龄的山打根刽子手和他被囚禁在监狱里,涉嫌间谍罪的政客孙子,相继服毒自杀身亡的事件甚嚣尘上。
至于这爷孙俩怎样在医院和监狱里服毒自杀,显然又是一个充满了阴谋论,但却和卫燃毫无关系的新故事。
现如今,经过一周的“漫长修复”,时光图书馆总算是修复如初。不仅如此,这图书馆的一侧,靠近格列瓦等人办公室的院墙把角位置,也修建了一排可以充当宿舍,但墙壁却格外厚实,而且外面用桦木板做了伪装的水泥房子。
按照格列瓦的安排,以后这排仅有四个房间的小房子,将会长期有人在里面值班守夜。
甚至,在这四个房间里的墙上,还各自挂着一支充当装饰的波波沙冲锋枪,以及两个固定在桌子底下,压满了子弹的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