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卫燃的这份澹然,这些天原本一直在西班牙的某座海滨城市过着逍遥日子的卡坚卡却陷入了不知所措的茫然。
“你怎么看?”酒店房间里,卡坚卡拎着一瓶红酒坐在阳台上自言自语般再一次问出了这些天经常问的问题。
“我无所谓”
正在忙着玩游戏的姑娘说道,“虽然我不太想去喀山,但我和阿芙乐尔接触过,为她工作应该挺有意思的。”
“我问不是这个”
卡坚卡灌了一大口红酒烦躁的说道,“我也不想去苏联加盟国,妈妈不是说过吗?如果有一天我们需要回去,或许离红场越近,就离自由越远。”
“可是妈妈不是已经差不多三十年都没回去过吗?”打游戏的姑娘索性停了手里的游戏,“说不定那里已经不一样了呢?”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们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呢?”卡坚卡转过身问道,“我当然知道那里已经不一样了,虽然我从没去过。”
打游戏的姑娘摊摊手,“所以这就看我们的老板到底值不值得信任了。”
“你敢赌吗?”卡坚卡再次灌了一口酒问道。
“至少老板最后发来的邮件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打游戏的姑娘盘腿坐在地板上洒脱的说道,“他说我们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所以呢?”卡坚卡将酒瓶子递给对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