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从不曾与公子讲过我都在干什么,但红薯不傻,红薯都知道。”女子骤然抬头,泪眼婆娑的凝视着姜婻的那双丹凤眸子,“奴婢知道,公子偷偷在暗中护了奴婢很多次,若不是有公子,奴婢恐怕早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小主,
“放屁。”姜婻骂道,“本公子允许你玉殒了吗?”
红薯低头,望着堪堪露出半点的红绣脚尖,吐气如兰呢喃道:“公子,吃了红薯地瓜才会放屁,你这还没吃呢。”
姜婻猛然瞪大眼睛,红薯一只玉手已经不规矩的悄然摸向了姜婻腰间的长剑。
当真胆大。
原本以为红薯胆大的姜婻,低头便对上她那双媚眼如丝可眼底却仍藏着小女子羞涩的眼神,一时间哭笑不得。
你说,这妮子看着浑身贼胆,真要真刀真枪拔剑动真格了,她又有些慌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的红薯落荒而逃。
小半个时辰后。
两人才从躺椅上分开。
两人就这么抱着,静静的在躺椅上躺着了小半个时辰。
走出红薯房间,姜婻又走向了中间那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与王府小院中姜婻的房间一模一样。
笔墨纸砚,文玩器具,无一不透着熟悉感。
姜婻手指在香案,香炉,茶壶,座椅,床榻上一一抚过。
床榻?
忽地,姜婻感觉有一丝怪异。
那便是原本身前这张,被褥乱糟的床榻中,隐隐还能嗅到一丝淡淡清香。
这股清香,姜婻很熟悉,那是独属于红薯的奇异体香。
姜婻像是回到了小院一般,直接爬上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床。
埋头在枕头与被褥间狠狠地嗅了嗅。
是那股味道,错不了。
站在姜婻身后的红薯,见姜婻如此细致的嗅着自己残存于他床榻上的体香,娇媚的俏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每当她无比怀念姜婻时,她便会偷摸着跑到这张床上来小憩一会。
没曾想,这么时间了,自己身上的体香竟还能被姜婻闻出。
可真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