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小厮:“公子...您看,小的没说过吧,来了。”
“多嘴。”
略~
仆人模样的小厮朝着张边关作了个鬼脸后,便自觉退了下去。
“河生表弟,何人欺你?”张边关问道,“以表弟在学宫的身份,应该不至于有不长眼的才是,如今这般,是何为?”
“表哥,你是不知道,小弟苦啊。”张河生声泪俱下,“您也知道,小弟仰慕那鱼玄机,今日她回学宫,我便去寻她,岂料她竟被一无耻男子,抓手欺负,弟弟我身为上阴学子,饱读圣贤之书,岂能眼看玄机受此等屈辱,当即便大喝上前制止,谁曾想,那人竟有些手段,恬不知耻,好赖不放人姑娘手,还把弟弟我打了一顿,好疼啊。”
嘶喊着哭腔,张河生还给张边关指了指自己脸上厚重的巴掌印。
好家伙,这大半天过去了,这巴掌印还鲜活如初。
“那人是谁,你爹张二河,莫非不知道么?”张边关没有说什么你是我血肉至亲之类的糊涂话。
有这样一个纨绔表弟,张边关是真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这些年来,不是帮他擦屁股就是收拾烂摊子。
也就是他爹张二河和自己爹张巨鹿都姓一个张,不然这父子俩早死八百遍了。
“表哥~”张河生哭得越发诡谲了起来,“那人自称他叫徐凤年。”
啊?!
听到张河生口中说出徐凤年三个字,张边关明显浑身一颤,眼神中瞬间充斥着震惊。
“那人,当真叫徐凤年?”
张河生自认为很潇洒的弹了弹额间的碎发,道:“表哥,表弟我虽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我承认,这个世上,我除了比你差点,也就比那北凉世子徐凤年差点,徐凤年,我不会认错。”
张边关:???
“说的很好,以后不要再说了。”
“表哥,整个离阳,敢如此不给我们张家面子的,也就只有那伙北凉蛮子,这徐凤年当真可恶,哥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猛男娇羞!
张河生突然的发嗲,让张边关虎躯一震,双腿下意识的后撤了两步,一脸警惕的盯着对面的张河生。
“打住,我陪你去便是,丑话我说前头,倘若那人真是徐凤年,恐怕就算是我,恐怕也太好使。”张边关赶忙岔开话题,“毕竟,你也知道,如今的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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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意湖畔。
没了闲杂人等的打扰,鱼幼薇很是安静的,沉重将自己亡亲祭奠了一遍后,缓缓站起身子,当着姜姒,徐脂虎,林鸦等几人的面,直接扑进了姜婻怀里。
故地重游,亲人不在,本就不算坚强的姑娘,此刻便愈发脆弱了几分。
一头扎进姜婻怀中,鱼幼薇莫名觉得心中升起一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