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寻兄弟,许久未见了啊,这马车内是我等此次的镖,实在不方便让兄弟打开。”

就在顾晚为难时,老邓头过来了,说着便伸手搭在了苟寻的手臂上。

就在这短暂的接触间,老邓头便将袖中的一袋银钱不留痕迹的塞进了苟寻袖中。

袖中突然变沉,苟寻也不是傻子,当即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老邓头,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啊。”

轻掂了一下袖中银钱,约莫能感觉数量不少,随即他面色一喜。

车内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几人关系还好,对方如今又给自己塞这么一大笔钱,想来是这镖极其贵重,在如此之人面前打开,怕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走镖之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惦记,这点他苟寻也是清楚。

“苟寻兄弟为徽山辛苦了,这是我长安镖局的一点心意,权当给兄弟们的一点茶水钱。”

说着,老邓头又从另一个袖中掏出一个比刚才要稍微轻点的钱袋,当着所有人的面塞进了苟寻手中。

不得不说,老邓头这一手,当真是绝了。

先是收买了苟寻,而后又将众人收买。

而两者的钱物分配,也精妙绝佳。

望着苟寻和一众徽山门客露出的满意笑容,老邓头嘴角一勾,满意的笑了。

“姜兄,不用怕,我们与徽山向来不错,而这次遇到的还是苟兄,跟着我们,保你们安然度过。”跟在队伍最后边的赵青对着一旁悠哉驾车姜婻宽慰道。

“那便感谢诸位兄弟了,小弟感激不尽。”姜婻作势便拱手谢道。

有了老邓头这两大包银钱,再加上苟寻也确实探查了前端的马车无人。

于是苟寻也不好再说什么,至于队伍最后的马车,苟寻也是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备直接放行了:“那便不耽误你们的行程了,兄弟们,放...”

就当苟寻就要喊出那句放行时。

这时,镖队后的官道上,传来阵阵震天马蹄声,伴随着马蹄声一同传来的还有一道威严的怒喝声:

“不可放行!”

苟寻:???

“哪个王八羔...额?袁执事?什么风把袁执事您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