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鹫示意扒总来看他的手机。
“这是哪里?”
“火把洞门口的监控。”
扒了摸感觉脑子不够用:“什么情况?”
不单是他,连天下第一智者都陷入沉思。
火把洞外一堆人形铜像粘在一起,做工略粗糙,小一点的铜像依稀看得出是个戴牛角的苗女,大的那个似乎穿着球服,悬空的脚尖挑着球体。
朴鹫尝试整理思路:“召赞大王握手的同时在施展神通,所以火把洞门口多了这多铜像,而且不仅限于此。”
扒了摸表示不解:“所以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想要得到什么?”
朴鹫自觉已经推算出主要的脉络:“利益集团本不是铁板一块,只不过更迫切的危机让他们绑在一起。关知兵败,櫜頫卛身死,每个人的算计抬上日程。葡萄这种反贼是一类,尤电这种圈内清流是一类,樊气兆韩单这种名宿是一类,除了踢球干啥都不行的大人是一类。”
“召赞属于清流?”
朴鹫摇头:“这是我们以前的疏忽,以至于我们在面对他的时候对他的动机很明显的错判——从结论上说,很显然,召赞这种人是设定里最重要的角色。”
“比天命还重要吗——卧槽!”
扒总这次爆粗口倒不是因为大王和乡长亲上嘴了,而是销魂蛋差点助攻对手得分,还好兜阳射手打了飞机。
扒了摸现在是越来越没谱:“先不扯那么远,我们这场要是真爆大冷输了,还有没有争夺第三名的机会?”
“我想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