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并且他们还给我们定了一个散布流言,惑乱军心、欺君叛国之罪,欲砍我等头颅!”
火德运一听,竟然如此严重,也是皱起了眉头。
“尔等说了何事?又有何抱怨?”
“回将军,我等如今已经全部归降,听从陈家军统领。但却无法享受到陈家军一般的待遇,所以我等众人,心有不平!”
“是啊!我们不过就是议论了一下,如何才能够和那些陈家军一样而已。”
“不错!那督军队的人,若是只定我等传播流言,惑乱军心之罪的话,我等也就认了!”
“可!他们却说我等欺君叛国,我等不服!”
“正是如此!我等皆以归降陈家军,自然是要听从主上之言,何来欺君叛国之说?”
“就是!我等如今皆以归降,已非火力国王师。不过就是有人嘴快,说了一句要是火力国如那武国一般覆灭,是不是我等就可以得主上信任的言语。督军队的人,便要治我等欺君叛国之罪。”
“若是我等罪定,那这校场之上,怕是再无一人,能逃干系!”
原本还满心怒气的火德运,在听见这些言语之后,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等等!那个谁?你刚才说的是啥?”
被他伸手指着的士卒,也是破罐子破摔,将胸膛一挺,再次开口道:“我说,若是我等罪定,那这校场之上,怕……”
不等他把话说完,火德运便急切开口打断了他。“不是这句!是前面的那句!”
他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
但这些家伙说得太快,加上自己怒火中烧,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细想。
跪在地上的那人,也是眉头一皱,不明白将军这是怎么了?
跟了他这么久,也没有听谁说过,他有耳背的毛病啊!
不过将军发问,他又不敢不答。
本想仔细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结果一紧张,又被他这忽如其来的给打断了思路,干脆啥都记不得了。
见他皱眉陷入沉思,跪在边上的另外一人,也是开口提醒道:“你刚才说的上一句,是督军队的人,要治我等欺君叛国之罪。”
这人神色一亮,刚准备开口,就听火德运再次急切的打断道:“对对对!就是这一句话前面的话!已经很接近了!”
“你要是想不起来,就不要开口了!那个谁?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