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声音落下后,谢苍手中的剑刚好距离昭和仁川的脖劲不足数寸距离。
此时的昭和仁川有些狼狈,竖起来的长发因为跑动,披散着有些杂乱无章,额头上因为跑动躲闪,豆大的汗水渗透。
昭和仁川手中因为慌乱,随手拿着酒杯、筷子和谢苍对峙。
在谢苍停手后,如此距离,昭和仁川终于看清,眼前的剑是未开锋的。
随即谢苍抱拳拱手道,“抱歉,仁川王子,得罪了。”
而后转身离去,但昭和仁川的脸色却是相当难看。
在他看到,苏祁安这么做,根本不是为了杀他,就是为了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他好歹是扶桑王子,下一任天皇的继承人,就算苏祁安是大凉一等侯,但也绝对不能遭受如此戏耍。
昭和仁川把手中的酒杯、筷子丢掉,快步朝着苏祁安走去,眼里怒气冲冲,这次他说什么都要讨个说法。
就在这时,苏祁安声音响起,“仁川王子你难道还没发现吗?”
昭和仁川一怔,虽然内心愤怒,但苏祁安莫名说的这些话,还是让他按压下心中的愤怒。
“发现?发现什么。”
苏祁安无奈摇头,手掌伸出,抓住昭和仁川的手,把他的手举起来,说道。
“仁川王子应该也习过武,从你刚才的躲避方式来看,和大凉武者完全不同。”
昭和仁川一把挣脱苏祁安,冷声道,“哼哼,这不是废话,扶桑和大凉本就不属一国,所习武自然是两码事。”
苏祁安点头,“嗯,仁川王子说的对,扶桑和大凉的习武,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同宗也不同源,完全是两个不同发展道路,因此,这就造成了两国武者之间出手、躲避手段都有不同。”
小主,
“你到底想说什么!”昭和仁川被苏祁绕来绕去的话给带的心里,又有几分怒气。
昭和仁川没有意思到什么,可身后的德康介似乎意识到了,他脸色微变,刚想出声,就被苏祁安给先一步道。
“所以,两国武者的习性,手段不同,就能从鞋上的磨损,双手虎口的老茧,以及身体发力的肌肉都有所不同。”
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瞬间就明白了苏祁安想表达什么。
这些不被承认是扶桑人的尸体,和大凉武者的身体有些些许的不同。
这观点让人觉得很新奇,但仔细一想,也在情理中。
只是谁都没有往这方面去细想,也不会过多去观察。
毕竟,武者也好还是杀手,这些人说白了,就是替各自主人完成任务,就是一个工具,久而久之身体上的磨损,还是一些变化,根本不可能会他们过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