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观砚高高挑起眉毛,又慢慢落下来,视线在男人的背影上凝了一秒,又片刻挪开。
“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薄景行倒完一整杯酒,就将杯子丢在地上,砸碎的玻璃飞溅起来。
整个包厢却跟死了一样,没人敢发出声音。
梁娜已经快吓死了。
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不受控制的往下坐。
薄景行不带温度的目光也确实落在她的身上,冷冷地说道:“你妈不会教你,我会找个会教你的人去你家。”
“二哥……”梁娜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人已经吓得结结巴巴只会喊人了。
薄景行不顾她哀求,转身往回走,走到观砚面前强硬的拉住她的手往外带,一边路过张阳撂下句。
“帮我解决了。”
“好。”
张阳倚在门边看完了热闹,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还有那一排瑟瑟发抖的白富美们,答应的痛快。
掏出手机准备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