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是男人的手!”一个眼尖的武士喊出了声来,“这里面还躲着其他人!”
整个会场一片轰然——特索索莫克说的是神使独自挑战一千人,可没说能带人帮忙。其中,尤以内萨瓦尔科约特尔最为兴奋。他站起身,对着下方的武士喊道:“就这样继续翻!把里面藏着的人给我揪出来!”
而在战车里,艾拉正捧着一个空空如也的酒壶,不停地打着酒嗝。
“师父……你把海洋之火丢出去了吗?”
“丢、当然丢触区了!”达斯特一边啃着烤鱼一边回答道,“好大的一瓶,全丢触区了!”
“那……怎么没有听见爆炸声?这声音……我们是不是被包围了?”
“鳖……鳖担心!我再……再丢一瓶就是了。”
车窗又被打了开来,把围住战车的武士们再度吓退了一步。却见车窗里晃晃悠悠地伸出了一只同样的手,将一根长长的东西向外一丢,然后又“刷”一声把车窗关上了。
“这次丢的是什么?”
“竹子,上面还串着鱼刺!”
那些武士们胆肥了。他们放心大胆地将身体压到战车的装甲上,开始合力推动这辆战车。
“师父……你有没有感觉有、有点晃?”
“晃?泥……泥喝……喝多了吧?”
“才……才没有……就……一壶……”
“亿……亿壶?那我身上那瓶私藏的酒怎么不见了……就只剩海洋之火了。”
察觉这辆战车地盘稳固,光从上方难以推倒后,那群武士分出一半,试图从底盘将战车掀起。在一声声指令般的吆喝声中,艾拉感觉这辆车晃的越来越厉害。她醉醺醺地将一根管子从头上拉下,把头凑了上去。管子直通战车车顶,几处弯曲的地方都装了磨的很光滑的金属片,使得光线能从外部一路折射到管口,让艾拉勉强看清外部的状况。
“师父……好多人围攻,阿兹特兰人……好像不怕海洋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