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瑞典王,是黑胡子大船长!”
“陛下。”艾米在一旁小声问道,“他在最底层,怎么把海虫给放进来?”
“咕……?”
艾拉意识到了自己推理的漏洞。于是她慢慢地转过头,小声问道:
“那……大海虫呢?”
……
“是吃了海鱼的原因。”
在达斯特的房间里,船医向艾拉报告检查的结果。
“有些人吃了特定的海鲜就是会有这种症状。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达斯特一边挠着痒一边摇头:“不是吧?我今天只吃了鳗鱼。鳗鱼我以前也吃过的,更本就没有这种症状。”
“河里的鳗鱼、还是海里的鳗鱼?”
“河里的……”
“以后不要吃海里的鳗鱼了。”
医生认真地叮嘱道。
“别说以后了,我现在很痒、全身都痒!快要痒死了!”达斯特越挠越用力,“快想个止痒的办法啊医生!”
“把皮肤挠破,然后往上面撒盐。”医生认真地建议道,“那样就不痒了。”
“我知道那样不痒!但那样会痛!很痛!”达斯特喊了起来,“就没有其他什么方案了么?”
船医默默地摇了摇头。
“瑞典王,这一次是不是还剩下一点鳗鱼?别养了,把它们斩首了吧!”达斯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继续在身上不停地抓痒,“就这症状,要不是他们身体短了些,完全就是描述中的大海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