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严初九变得好忙碌。
一会儿在桥本结衣那边,手把手的对她言传身教。
一会儿又在许若琳这边,贴身相授自己的独门钓技。
这边忙完了去那边,那边搞定又回这边。
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过也没有白忙活,每一次都能带她们上一条锻铁蝶。
这种鱼的手感虽然远不如中华马鲛,可是身价却比它高多了!
一条就是五千美刀起步,三万多软妹币。
因此每钓获一条,两女都忍不住惊喜的大呼小叫。
尤其是桥本结衣,笑得花枝乱颤,叫得尤其大声。
整艘游钓艇,不时回荡起两女的欢笑声。
一个多小时下来,严初九竟然也带两女各上了七八条锻铁蝶。
眼看着中午十二点半了,玩得高兴的两女停不下来,仍缠着严初九带她们继续钓鱼。
严初九则是皱着眉,苦着脸,仿佛这不是什么美差,而是在受刑。
带许若琳,他自然是乐意效劳的,钓到死都没问题。
带桥本结衣,也不是不愿意,可始终感觉尴尬,小九可是亲疏不分的啊!
每次带桥本结衣,严初九都要刻意的和她拉开距离,尽量往后躬,不跟她紧挨在一起。
然而桥本结衣却是没有一点自觉,仍一个劲的贴着他。
严初九带着她钓了几条锻铁蝶之后,感觉自己扛不住要叫救命了!
在他将要崩溃之际,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严初九忙让桥本结衣自己钓一会儿,自己借着接电话的碴儿逃到了船头。
大口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勉强平复下来后,这才掏出了手机,可是一看来电显示,心又不由抽紧了。
打电话来的竟然是丈母娘…不,是表姑黄蔚敏。
她打电话来干嘛?
不会是表妹跟她告了状,这会儿表姑找自己算账来了吧?
严初九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接听起来,“喂,姑姑!”
黄蔚敏开口并没有责骂,只是在那头笑着问,“初九,在哪儿呢?”
“在外面海上,正钓鱼呢!”
“哦,结衣是跟你一起吗?我打她的电话,她总不接。”
严初九看一眼那边仍在不停扬竿抛投的桥本结衣,也没敢隐瞒,老实交代,“是的,她跟我一起。要叫她接听吗?”
“不,不用,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