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可以?
虽轻巧纤细,但那一刻出鞘的妆刀,给队伍带来的无疑是堪比石中剑的震撼。
毕竟姞宁阁下的一番描述或许很有些挑战想象力,但相对于怀疑她的看法有问题,其他人更倾向于自身悟性不够。
是以这柄“她”的匕首,理所应当的被认为跟衣裙一样,属于专属道具。
然而姞宁自己都拔不出的情况下,这位自告奋勇的安可,看上去竟是没有花多少力气。
“阁下确定不是不同颜色每人一把?”
而看上去,当事人对这样的发展似乎也有些始料未及。
刀刃轻轻在手心滑过,付前皱眉看着姞宁问道。
“另外我好像身上没什么变化,也没有收到您提到的那种抽象的信息。”
“……当然不是。”
姞宁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有所恢复,目光呆滞,轻声否认。
这过分流畅的一幕,明显让她对于付前的自告奋勇有所怀疑。
甚至不远处的李老爷子也是一样,相对于匕首,目光更多地停留在付前的脸上。
“跟把衣服穿到身上一样,你需要使用它。”
但无论如何,总归是个进展。
虽然怀疑,但实在没有理由支撑得出任何可能结论的姞宁,最终还是没有浪费时间,指导起了付前用法。
“切开伤口,把血涂在上面——”
哇——
然而话音未落,却是另有声音打断了探索进程。
甚至伴随着的,还有喷洒的血。
……
啼哭,但不是那个啼哭。
声音明显惨烈得多,并且是字面意义上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