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位安迪尔先生,餐厅里的人怕是死光了。”
巴拉德哼了一声。
“这就是你所谓的第一时间?你觉得能有任何效果?”
“不用这么冠冕堂皇,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为半神,阿卡莎明显也是有脾气的,面对不留情面的指责,终于开始反击。
“当然是维持秩序。”
巴拉德哼了一声。
“依靠‘先知’,占卜出这里可能有问题?这我倒一点都不奇怪。”
“问题在于看上去,你似乎也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嘛!”
阿卡莎冷笑连连。
“莫非是这位神秘的安迪尔先生让你害怕了?连维持秩序的伟大原则都不顾了?”
这位说话间,刻意在“伟大”上加重了语气,似乎很有些不屑。
“醒醒吧巴拉德,我们都知道,这里只是个监狱,无论怎么挣扎,最终都只会烂在这里的监狱。”
“你所谓的秩序根本毫无意义,我也根本不在意……当然了,今天还是有值得开心的事情的——”
阿卡莎边说边舔着嘴唇,目光火辣地看着付前。
“多了一位很是美味的狱友。”
“过奖了,阿卡莎女士同样口味怡人。”
倾听着两位半神唇枪舌剑,涉及到自己的时候,付前不忘商业互赞一把。
“谢谢。”
面对这古怪的称赞,阿卡莎却是十分受用,笑着花枝乱颤。
“所以像我这样的外乡人很多吗?”
下一刻付前想起什么的样子,看着巴拉德问道。
“没有那么多,但无疑都很讨厌。”
巴拉德的语气里,满满的真情实感。
“我现在比较支持阿卡莎的说法了。”
然而他话音未落,付前却是叹了口气,带着明显的失望。
“你这个秩序维持者,似乎也不过如此。”
“什么意思?”
或许对于嘲讽不甚在意,但这位外乡人话语间某种信息,却是让巴拉德一下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