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要讳疾忌医。”
话说这话怎么说着这么顺口?
付前脑海中很自然的浮现出某个猥琐老头形象。
医者仁心,那位要是看到病人现在恢复得这么好,想必老怀大慰吧。
吾当彷效,悬壶济世。
……
没有人来?果然是商量好的吗?
结结实实掉回床上,剧痛和被家族抛弃的悲哀消解了最后一丝力气,镰仓信次看上去已然绝望。
然而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热量流逝中,某一刻他浑身一震,却是有种莫名的解脱感袭来。
我死了吗?
镰仓信次心中下意识自问,然而并没有稍减的剧痛,却是提醒他依旧处于折磨之中。
拼劲最后一丝力气,他再次俯视身上。
纵横交错的切口仍在,并没有得到治愈。
血同样在流,自己也还没死。
最重要的——下一刻他心头一跳。
身上与生俱来的印记,这会儿居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
“效果还不错。”
此时却听旁边的剑道半神一边点头一边自言自语。
“这是……诅咒解除了?”
脖子上切得更深的伤口,让镰仓信次发声极其困难,但他也同时发现,切口已经不再继续撕裂。
“我还以为你会哭嚎赐福怎么不见了呢。”
付前微笑着打个响指,关闭了回归敕令。
“一会儿可以让常教授把她剩下的半瓶药剂给你,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
虽然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但对于以为半神的询问,镰仓信次明显不敢怠慢。
“静心之前,你看的什么电视节目?”
付前指了指背后。
……节目?
这问题明显把镰仓信次听懵了。
“我只是在看安井时之。”
略一犹豫之后,这位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