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能损毁酋长的品格,还是用礼金做赔偿吧。反正轩辕家不差钱,比起拿我姐穿过的亵衣,找我爹要钱可简单多了。”
“轩辕兄,你这思想很危险你造吗?做人必须有恒心,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就要坚持到底,绝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你的人生就会像一个空壳子,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永远都是空荡荡的。”
“酋长你能一派胡言的说出至理名言,比我那微不足道的思想可要危险百倍,难怪玉树择芳的弟兄最近都像服用春.药一样,个个都兽性勃发,比春天的公猪更让良家妇女恐慌。敢情都是受酋长毒害,变兽不成反类畜。”
“咳哼,不要转移话题,明天你上门请罪,是不是真的……”周兴云下流贼笑,故意掂了掂手中白绒大衣,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当然是开玩笑的,你看我像偷姐姐亵衣的变态弟弟吗?不过之前我说,不反对你跟我姐苟且一发,倒是发至内心的真话。”
“轩辕兄搞反没?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才是开玩笑。”周兴云竟然有点看不懂轩辕崇武,这家伙到底是假正经还是真正经?
轩辕崇武给周兴云的感觉很独特,他很冷酷,说话语气很严谨认真,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很异常。诚然,周兴云觉得他独特,并非因为他能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是他胡说八道时,让人觉得正儿八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轩辕崇武冷漠态度,也不似无双小妹妹,仔细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
“我姐的情况,酋长也看到了。可笑也好、可悲也罢,她终究是个生活在圈子里的女人,她出生在轩辕世家那一刻,人生之路注定一马平川。只是,天下大势变幻莫测,没有长盛不衰的家族,轩辕世家不可能永远为她撑腰,我也不可能天天跟着她。更何况,伴君如伴虎,假如有一天轩辕家被株连,我姐若与酋长有苟且关系,说不定能保她性命。就算保不住,至少能把酋长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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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听你的意思,我怎么感觉你们轩辕家快要出大事,而你却想抓我垫背,要株连到我头上。”
“不管怎么说,酋长身边的女人都在笑,可见酋长虽然是个禽兽,却不是喜新厌旧、薄情寡义、无情无义的禽兽。身为玉树择芳的酋长,你有保护我姐的义务。”
“你能好好讲话吗!”
“我一直有在好好说话。总之,酋长若想对我姐撒野,顺便利用她,跟我爹兵部尚书搞好关系,没必要大费周章,劳烦穆女侠动手。酋长只管和我打声招呼,在下自会安排你与我姐相识。怎么说……我姐挺信任我的。不过,酋长现在的安排也没问题,让我姐慢慢开阔眼界,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事。”
“为什么是我?”
“原因我不是已经说过吗?酋长是个聪明人,至少我认为酋长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不像我,每次都失败告终,现在都快成为丧家犬了。”轩辕崇武不含一丝情绪的说道:“现在轩辕世家还算有权有势,对酋长而言仍有利用价值,若是错失良机,等轩辕世家没落,我只怕没有跟酋长讨价还价的筹码了。”
“轩辕兄,我们在大街上,先别讨论那么严肃的问题,来、继续聊聊你姐的亵衣可好。”周兴云尴尬地笑了笑。朝堂政变需要兵权,不管皇十六子还是太子殿下,首当其冲就要摆平轩辕世家,轩辕崇武的危机意识不错,敢情已发现长兄一个接一个发生事故,并非偶然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