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去，看向沈明。

沈明站在原处，掩盖着自己不舍，让李妙真相信这只是短暂的分别。

忽然，目光越过李妙真，落在那道天阴娘娘身上。

他想要威胁几句，比如说李妙真掉一根头发，自己的怒火将点燃天阴界。

不过，理智还是占据上风，这种中二的话只是感动自己，说不定还会让李妙真处境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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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天阴娘娘似乎是感受到沈明的想法。

“不用担心。”

一个声音，不，或者是一个念头在心中绽放。

沈明都怀疑是不是幻听，传说中的天阴娘娘怎么可能说这话。

“我也不敢。”

带着几分玩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沈明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天阴娘娘还不至于向他这样承诺和示弱。

紧接着，在沈明的目光注视下，李妙真一步步走出去。

在离得沈明有一段距离后，她和天阴界的异象同样变得模糊不清。

沈明感应不到她的气息，知道人已经在天阴界那边。

李妙真意识到这点，情绪突然失控，有一种强烈的后悔。

自己不该离开沈明身边的！

自己会不会太相信来自天阴界的呼唤。

“没事的，这是必须经历的一环，你的选择很重要，这决定着世界的命运。”

她听到天阴娘娘温和的声音。

李妙真心安不少，同时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诧异。

这个声音好熟悉！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沈明视角里，天阴界的一切如海市蜃楼般消失。

内心空落落的，就好像一艘船失去锚点，面对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不知道方向。

“剑璃。”沈明下意识开口。

“我在。”

剑璃发现这时候的沈明，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无敌于世间的状态，只是不可描述的恐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