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边界。”

“什么？”

“混沌没有边界，或者说我们不知道混沌有没有边界。”青莲说道。

“不是没有无上级尝试着探索过，但是直到祂陷入沉睡，都没有找到混沌的边界。”

“对于无上级而言，距离不是问题，但依旧找不到边界。”

“混沌不是界域或者内世界那样的连贯空间，一直向前行进最终会回到原点。”

“在混沌之中前行，不会回到原点，也找不到尽头。”

“无上级难道不是全知全能的吗？混沌如同手中玩物？想造就造想灭就灭？”陈宇诧异的问道。

“如你所言，确实是那样，无上既有能力一念之间创造万物毁灭万物，也能瞬息之间到达混沌的任何一个地方，但这和混沌有没有边界是两回事。”青莲回答道。

“一些无上级会截取一片混沌当做私有空间，对于那片混沌中的生命而言，那片混沌就是他们眼中的整个混沌，唔，就像现在的天道界海。”

“有限的混沌外面，是无限的混沌。”

“或许，混沌的无限是一种概念上的无限，就像无上级的不死一样。”

“况且，就算找到混沌边界，又能怎么样？混沌外面，一定又是更大的世界，更大的世界外面，还有更更大的世界，无限循环，没有意义。”

“我们所说的整个混沌，就是我们所感知到的，触碰到的这部分混沌。”

“当然，我们也从未在感知范围外发现过任何界域或者生命就是了。”

“有人猜测，所谓的界域，所谓的生命，就是因无上级存在而生。只是无上级存在因为无聊的臆想，而创造出来的玩物。没错，秉持这种理念的人，我们称之为大罗。”

“而原初则认为，之所以诞生界域，诞生无上级之下的生命，是因为无上级存在的信息弥散在混沌中，映射出了这些丰富的内容。毕竟，所有的生命，都由真灵、意志、实体三分部构成，和无上级是一模一样的，至于外形，无上级不在意这个。”

“好吧，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陈宇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那么，无上级能够凭空造物吗？”

“很简单。”

青莲伸手一招，一缕混沌气息在她的手中化为本源，然后形成了各式各样的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