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让他更没料到的是,就在青羽玄介刚一回山,命人去叫两位南北天王的时候,就这些个事,早被躲在暗中的白宗仁看了个清清楚楚。
白宗仁虽然连吃败仗,但是这得说他是时运不济,不是说人家没有能耐,因为他碰到的对手,那都是人中的龙凤。
且说白宗仁当时一瞧,咝啊?军师把这俩天王给叫过去了,那他想什么,必然是为了调查孙陀罗一事,那他为什么不叫我这个当事人呢?嗯,这是信不过我呀,看来到了目下,非但老门长不再信我,就连军师也不再信我。那么一旦老门长要冲我下起毒手,军师多半就会袖手旁观,那我还活得了吗?而且军师那可聪明啊,明察秋毫,这要查出来,说是我放走了孙陀罗,我还成了武廷云的眼线,那我干脆就活不过今日。
咝,啊呀~白宗仁是心赛油烹相似,他,我,我白河宗仁,当今天皇长子,我,怎么就沦落到了如此的地步呢?眼下内外交困,我可该当如何是好?
诶,又过了一会,白宗仁就眼瞅着那位北天王,出的门来,取了根绳子,又回去了。嘿呀~白宗仁心头一动,马上就猜到,看来这一准就是青羽先生在调查此事。我~
白宗仁觉着,心都要碎了,不行,看来此刻,就是我生死攸关之时啊,要我母亲在此, 那一切好说,但是此刻母亲远隔重洋,我,我,我,罢了啊~
想到最后,白宗仁就豁出了,当时一咬牙,心说话,起码来说,目下我白河宗仁我仍然是黑剑流的少主人,那宫本老儿一日没有废我,那一日我就是这个身份,我母亲那依旧是黑剑流的副门长,说一不二。既然如此,索性,我就拼了吧。
一念及此,白宗仁眼珠都红了,当时强压着心中的惊惧,直接登堂入室,就来在了宫本九郎修炼封灵大法的禅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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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敲门,滋呀呀房门开放,出来个护法的忍者,当时一看是少主,见礼之后,白宗仁就说:呃,我有要事,要面见老门长,告知实情,烦请通报一声。
这忍者进去这么一说,宫本九郎一听,哦,白河宗仁来了,又一想,连日来这些个啰烂之事,还真就得听一听他白河宗仁怎么说。这么一想啊,嗯~让他进来吧。
白宗仁踮着脚尖,轻声走路,连过三道大门,这才进了禅堂之中,见着了宫本九郎,当时跪倒在地,行大礼参拜:老门长,白河宗仁,我给您磕头了。
果然,这宫本九郎一见着白宗仁,心中不快,你这玩意你老耽误大事,搁谁谁也烦,而况且是宫本九郎这等枭雄之辈呢?可一时三刻之内,还找不着个法子,能彻底除掉白河宗仁,而且也确实时机未到。再加上宫本九郎方才一看,就见白河宗仁走路之时,脚下无根,晃晃悠悠,咝嗯~显见着是被孙陀罗伤的不轻啊。
想罢了多时,宫本九郎一摆手:起来吧。
谢老门长~白宗仁站起身形,一眼看到一旁的桌案之上,摆放着茶盏,他紧走两步,倒了杯茶,来在宫本九郎近前,再次双膝跪倒,两手端着茶盏,高高举过头顶,一边说是一边哭:呜~老门长,宗仁不才,因为贪功的心切,想要提审孙陀罗,未曾想,一时不慎,竟然着了那凶僧的手段,我,我,宗仁有罪,还请老门长从严责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