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松握紧小拳头,气得说不出话,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愤然离去。

看人走了,白钰泽走到床前,看着装睡的厌炽,“行了,别装了,起来换药。”

厌炽立马睁开眼睛,眼中还带着未散去的幸灾乐祸,“你这么欺负一个小朋友真的合适吗?”

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怎么不合适?你刚才不也耍得挺开心的,我这可都是和前辈学的,前辈教得好。”

厌炽轻哼一声,“你这给人扣帽子的本事也是和我学的?我看比那些卖帽子的还熟练。”

刚才一直和肉松斗嘴,说得他口干舌燥,上前一步,拿起床头柜上的纯奶灌了一大口。

“行了,咱俩就别贫了,说说正事,刚才他说的你都听见了吧,怎么看?”

厌炽艰难的坐起身,靠在床上,这么简单的动作,因为牵动伤口,把他疼得直喘气,“我能怎么看,反正我不会再帮忙了。”

“现在想起来免责了?那你这话可说晚了,人家免责声明都是开始前说的,你这结束了才想起来,没用。”

话落,气氛陷入宁静,他清楚厌炽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在想如何全身而退,他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帮他想办法,一切好说。

“前辈还是好好分析分析吧,这样耗着是没有用滴,趁我现在心情好,就赶紧出把力说了吧。”

“不然我很可能会和肉松推荐些什么,比如说返聘之类的,前辈也不想一把年纪了又被管着吧。”

说完,他拿出从小护士那里换来的药,熟练的将厌炽身上肉松没有包裹好的部分处理好。

厌炽配合着白钰泽的动作,他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在威胁他,不帮忙分析就剥夺自由,“停!别吵,这不帮你想着呢。”

闻言,他听话地闭嘴,包扎好将椅子搬到窗前坐下,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在下边晒那假太阳时间长了,还淋了雨,人都要霉了。

“唉,这天儿可真好,要是能一直这么晒晒太阳睡睡觉,什么也不用干就好了。”

听到这话,厌炽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