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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里面有一部分的名额，是可以用在墨家的功勋兑换的，你应该知道每一名墨家成员包括外围成员在内，在工作的过程中都会累积功勋，包括完成进阶培训，也可以累积功勋，功勋则可以兑换各种内部福利。其中就包括了参与一些热门临床实验的名额。

你如果能够把进阶培训推进到二阶段，那功勋应该足够兑换返老还童的临床实验名额的。名额可以转交。只要参与实验的人符合标准就可以。”

周明瑞点点头，在现实之中就假装闲聊一般的和老尼尔聊到：“你说自己因为年纪太大了，没办法晋升，就没想过让自己恢复青春吗？既然已经接触到了非凡者的世界，那返老还童什么的应该也不算是奇迹吧。”

老尼尔嘬了一口咖啡，摇了摇头，一边用小铁勺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无奈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万事万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尝试过举行魔法仪式，能让自己恢复青春。

而类似的仪式往往都需要祭品，而让人恢复青春的祭品就必须是人类的孩童，这和我遵循的信条严重违背。

至于找其他更强大的非凡者帮忙，同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听说墨家那边有招募相关的志愿者，但也是上百人争抢一个名额，哪里轮得到我？”

周明瑞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老尼尔竟然真的研究过如何返老还童，而且看起来对此还很积极的样子，明明他一直表现的都很看得开，不像是那种畏惧死亡的存在，看起来对自身的青春却意外的执着。

或许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周明瑞想了想，决定帮对方一把，于是解释了可以用功勋兑换一部分额外的名额，他在墨家，在打工一段时间就能攒够功勋了。

老尼尔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不过也没有完全把这件事当真，他估计要兑换相关的名额，需要的功勋不少，不是一两天就能攒齐的。

“不管你到底能不能帮得上我？就冲你这番话，以后我珍藏的咖啡里就有你的一份。”

周明瑞：“……”

“你喝的难道不是值夜者免费提供的咖啡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晚上值夜班，看守查尼斯门的值夜者都可以咖啡不限量畅饮！”

……

随着太阳西斜，黑荆棘安保公司这边也下班了，周明瑞今天虽然成为了非凡者，但并没有轮到他值夜班，晚上回家让周明瑞给一家人做一顿晚饭之后，他们就要去墨家那边值夜班了。

像这种一个身体两个灵魂一天24小时几乎不停转的工作，也是够拼的了。

到了墨家的前台工作岗位，他就看到自己的同事又在切果盘儿了，附近的超市每天晚上都会有打折处理的廉价水果，一般只需要几便士就能买一大兜，而只要把其中轻微腐坏或者是品相不好的部分切掉，看起来就和新鲜水果差不多了。

“早呀！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呢？”莫莉跟克莱恩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忙碌自己的了。

周明瑞这次倒是有点问题，想要询问对方：“你在这边接待过不少人，知不知道咱们市里有什么地方可以扮演占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