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已经是这个局面了,你跟我说动手?
她抱着那一大桶酒,一摇一晃的从后厨走出来,步伐不稳的递给派克。
“承蒙照顾…5马克…”她似乎在体能上有点力不从心,仅仅是几步路的距离,便已经气喘吁吁。
“呃……我能否先赊账?”
她红着脸瞪了一眼派克,显然是被后者的话给气到了。
但是碍于周边的人群,只能勉强答应。
“但愿您遵守约定,夜巡官先生!”
“当然会的,女士”
他在餐厅的角落里拉过一张圆桌,强行按着挣扎的矬子坐下,然后自己又抽了一张木椅。
“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没什么,朋友相见,不来瓶酒怎么行!”
派克心里暗暗的想着“就你最跳,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
他将那酒桶放在桌上,在与桌子表面接触的时候,发出了一阵由重物落地发出的沉闷的声音。
那挫子看着派克的措辞,不禁眉头一抽。
“那我要是不喝呢?”
“不喝?”
派克爽朗一笑,用那铁链般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
“别跟兄弟客气!!今天的酒管够!!要多少有多少!!”
随即背过身,捏住他的两颚,开始给他匡匡灌酒。
“唔!!”
在后面人群的视角里是两个相见恨晚的朋友在互相喝酒吹水,但实际情况是…
“放手……”
“来来来!接着喝!”
“你个……”
“什么?还想喝?”
“疯子!”
“他奶奶滴!给劳资喝!”
转眼,那桶酒便一半没了影,那个矬子的肚子就如同注了水的气球一样。
随着他瘫软在椅子上而荡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