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手里的鞭子,尉迟墨瞥了一眼旁边可怜兮兮的轩辕钰。
“还没开始揍你呢,你鬼哭狼嚎什么?”
“舅舅,舅舅,我的亲舅舅!”
轩辕钰使劲撒娇,试图唤起尉迟墨隐藏在内心的亲情:“我都这么大了,您不能真的打我吧。”
尉迟墨笑的‘温柔’:“你觉得呢?试试呢?”
轩辕钰疯狂摇头:“舅舅你平时最疼我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和我计较了。”
“呵。”
大概是觉得轩辕钰认错态度良好,尉迟墨把鞭子收了起来:
“别嚎了,哭这么久也没见你真掉几滴眼泪,没有一点皇帝该有的样子。”
看见鞭子被收起来,轩辕钰立马收声:“朕说的也是事实,舅舅你不也没有否认嘛。”
“说说看,为何一大早上就来问本王这事。”
轩辕钰委屈的问道:“舅舅您真的不知情吗?”
“嗯?”
尉迟墨疑惑:“本王应该知情?难不成你说的是隔壁国家?
那个前几年送质子不成,今年又搞出联姻嫁公主这件事?”
“呃,对哦,好像确实有这回事,朕昨天刚收到折子还没给回复。”
轩辕钰一拍手:“这也确实是个问题,顺便一起商量了也行。”
尉迟墨:“……”
轩辕钰也不卖关子了:
“算了,都扯到国家联姻上了,说明舅舅是真没想到这一点。
舅舅难道忘了,昨天砚舅舅去参加百花宴这回事了吗?”
尉迟墨提起精神:“和阿砚有关?”
“您在做出让砚舅舅参加百花宴这个决定之前,没有对砚舅舅的魅力做过多的了解吗?”
轩辕钰发出灵魂拷问。
尉迟墨有些心虚:
“我只知道,何姑娘第一次和阿砚见面的时候,流了两次鼻血。”
轩辕钰:“啊,这样了您都没……”
就说这丞相嫡女不安好心。
“不是因为何姑娘单纯的好色,满脑子都是美男吗?”
毕竟来借人时就整了一堆骚操作。
轩辕钰:“……”
单纯好色?
第一次听见这俩词放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