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在益州本就备受冷落,自然入不得何家的眼,不过……何兄是不是有些太过轻视魏公了?”
何公子闻言,第一此面色出现了变化,眉头微微皱了皱,问道。
“子谦兄此言何意?”
孟兴笑着开口道。
“呵呵,何兄之前所言或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那都是在张家出事之前,如今张松身死,张氏一族近半险些为刘璋下狱治罪,何兄觉得你何家能够独善其身乎?”
何公子眉头皱了皱,继而舒展开来,故作平静的开口道。
“子谦兄还未曾饮酒便醉了?我何家如何会与那张松之死扯上关系?”
孟兴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道。
“那张松本就早早投效了魏公,如今却是死得不明不白,魏公若是此次未能取下益州还则罢了,一旦功成,必然要为张松讨回公道,而世居成都内的豪门,除却张氏便是何氏了,这张松之死,你何家脱得了干系么?”
何公子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怒意,道。
“他张松谋之不慎,与我何家何干?况且那揭发之人还是其兄长,此事毫无证据又如何能牵扯到我何家身上!”
孟兴微微一笑,道。
“何兄息怒,在下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毕竟这张松与曹操的密信出现的蹊跷,而在这成都城内,能将一封密信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张府之中,除了何家之外又有何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孟兴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面色阴沉的何公子继续道。
“至于何兄所说的证据,此事重要么?世家的那一套行事难道何兄自己不清楚?只要魏公想要除掉何家,根本不需要去查什么证据,只要派几名官吏好好查一查与何家相关的过往卷宗即可……”
何公子闻言,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闷声道。
“孟公子,若是何家帮了公子这个忙,不知孟家可否在魏公取下益州之时保证我何家的利益?”
孟兴闻言,眼中流过一抹喜色,面上却是丝毫未变,看着何公子道。
“这……就要看何家能够付出多少了……”
何公子闻言眼皮微微一跳,低声道。
“孟公子说说看,都需要我何家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