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际红十字会一样,为处于冲突局势下的战争受害者及人道工作者提供医疗卫生救助。
这个设立在附近几个难民营之间的临时医院,其实医疗和卫生条件相当差。其中几栋像样的房屋都是来自各国人道主义机构的援助设施。
而且医院的医生也并不多,那些无国界医生们通过对一些受过教育的当地年轻人进行组织培训,让他们掌握一定的医疗技能,来共同协助管理这家医院。
在其中的一个简易病房外围着几个人,正在小声商量。
“老大,这个地方并不安全。我们早就应该听我的,把人质送到目的地,然后拿了钱跑路。而不是把人质送到这里来看医生。”一个黑人青年发牢骚道。
被他称为老大的人,是一个阿拉伯人,头上裹着头巾,下颚留着胡子。正是在难民营逃走的那个人。
“如果听你的话,人质熬不到半路上就死了。人死了就拿不到钱,那我们之前所做的所有工作全都白费了。”那个阿拉伯人冷笑道。
“我真是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抓活的。把他干掉了不是更省事嘛。”另一个人也小声道,“老大,雇主为什么非得要抓一个活的?”
“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雇佣兵,只管拿钱干活。不问雇主为什么要这么干。”阿拉伯人摇摇头,“如果你们还想拿到你们那份报酬,就别在这里跟我废话。
去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留在这里看着人质,如果人质稍有好转的话,我们立刻带着他离开。还有,都把你们的武器收起来,这里是医院。”
那几个人都只能无奈的转头离开。那个领头的阿拉伯人表面上冷静的可怕,但其实心里也一样急得要命。
他只是不想自己急躁的情绪在手下的面前表露出来。等几个手下离开之后,他一直在频频的看着自己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