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忠诚与此。”阿列克费洛维奇开口道,“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
可白手套怀特打断道:“然而你并没有彻底执行大公的命令。”
一阵冷冰冰的沉默。
“我不想再谈了,我为组织服务这么多年。现在要我放弃一切,而我连大公是谁都没有见过。这简直有些可笑”阿列克费洛维奇冷笑道。
“那就遗憾了。恕我直言,在我看来,你已经不再忠诚了。你明白,不再忠诚,就得死。”白手套站在窗户前,阴郁地凝视着外边的月光和远处的大海。
这种侮辱使阿列克费洛维奇的双耳发烧,处境尴尬,他们之间的情形令人感到可怕的羞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忧虑和烦恼加剧。他陷入了困境,干脆闭口不语。他开始支支吾吾,手心都出汗了。他的房间里散发着万寿菊的芳香,音乐还在放着,但他觉得自己正在跌入某个深渊。
不过他并不担心,只是冷冷瞪视着白手套怀特。这里是他的地盘,凭白手套怀特一己之力,还翻不了天。他挥了挥手,几个手下立刻把白手套围了起来。
“把怀特先生回住处,明天安排他离开。”阿列克费洛维奇对自己的保镖们冷冷地道。
“请把,怀特先生。”一个保镖用枪逼着白手套怀特。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白手套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笑了笑,“你可以把我关起来,但是我明天就会被释放,而且接管你手下的一切。还有,任何人要背叛秘社,都会付出代价。”
阿列克费洛维奇挥挥手,让手下押着白手套走了。
“先生。白手套可是大公的亲信,秘社的高层。我们这样做是不是……”阿列克费洛维奇的贴身保镖低声在他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