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凑上来道,“没错。这么跟你说吧,即便是瑞克老大把叶莲娜全身都摸遍了,但是那把枪,他也只摸了一次。还是性命攸关的一次。”
“闭嘴!”林锐一把推开这个俄国佬。
“ok,算我没说。”谢尔盖缩回了头,“不过老大,我觉得你还是得去安慰一下那个小妞,她情绪可不太好。你知道,她的事情,我们可说不上话。”
林锐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
叶莲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为手里这把老枪上油,擦拭干净。林锐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缓缓地道,“感觉怎么样?如果感觉不好,可以不用去。”
“我感觉很平常,就像是一次平常的任务。”叶莲娜低声道,“除了我们要击杀的目标,我对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兴趣。”
“我明白,可……”林锐的话还没有说完。
叶莲娜就接口道,“你并不完全明白。自从我父亲和叔叔死后,我就一直在拼命练习射击。在俄罗斯的寒冬,哈我独自一个人趴在冰凉的雪地地上练瞄准,即使冻得想哆嗦,也必须纹丝不动。
酷暑时,地表温度高达50摄氏度,我一趴就是一两个小时。即便口干舌燥,也不能喝水,因为不能上厕所。我从地上站起来时,被汗水浸湿的地面会留下一个清晰的人形。
为了能牢固而平稳地举枪,我总要在已经沉重的枪口上再挂上几块砖;为了让手指有足够的力量轻松平稳地扣动扳机,我常常用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做引体向上。最难的还是练眼,出于本能,人每分钟要眨大约15次眼,而这对狙击手来说却是致命的,因为眨眼的瞬间会造成防范的疏忽。
我强迫自己几十分钟不眨眼,双眼很快便噙满泪水,我常常练到眼泪流干。有时,虫子飞入眼睛,我都坚持不眨眼。不仅如此,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瞄准目标的一般射击不同,狙击手必须要双眼瞄准,以迅速精确地识别敌手。我经过无数次的训练,才掌握了双眼瞄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