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的火光太容易吸引人的注意,本身在黑夜之中点火在军事行动之中是一种禁忌。但是林锐并不在乎,相比灯火管制,他更在乎手下弟兄的性命。几辆车的车灯并不能解决一切,点燃篝火是为了有足够的光线,为伤员们做清创和包扎处理。
疯马大腿上中了一颗子弹,带血的弹头已经被挖出来了,他小心地把子弹头放进口袋里。饼干在帮他做着伤口缝合,疯马用了镇痛剂,但依然满头是汗。
“该死的秘社混蛋,知道么,他们差点就把我变成太监了,只要在向上一点。”疯马摇着头道。
“运气真好疯马,你那些姑娘们会感谢上帝的。”林锐笑了笑。
“嗷!”疯马低吼了一声,看着饼干道,“该死的,你干了什么?”
“只是用了点酒精消毒,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再说我也不是专业医生。”饼干摇头道。
疯马皱眉道,“我是,你以前的绰号不是叫缝补匠么?手上的活儿应该不错才是。”
“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他们都叫我缝补匠。但那是因为我经常帮人收尸,主要是把残缺的尸块缝合到身体上。其实我一像觉得自己做得还行,只是从来没有给活人缝针过。”饼干低声道。
“噢,上帝,那你干嘛不叫收尸匠,要叫缝补匠?我还以为你是很会缝伤口的那种人。”疯马一阵抱怨。
“其实死人和活人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死人不会抱怨。”饼干摇头道。
林锐也笑了,他拍着饼干的肩膀道,“不错饼干,还有你们几个,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新人了。至少你学会开玩笑了。俄国佬的情况怎么样?”
“他在爆炸的时候受到了冲击,摔下河谷又受了伤,而且体力透支。不过,如果我们明天能离开的话,他会得到妥善照顾,很快康复起来。”饼干点点头。
“好好照顾他们。”林锐转身道,“蛇眼,看着点这几个人质,他们吓坏了。有点不知所措,所以有机会就会乱跑。一定看好他们。我可不想在明天交任务的时候,雇主来接人了,我们救出的人质却跑了。”